徒柯跨坐在裘言伽身上,刚穿好乳环被轻轻拉扯,老师好像很喜欢这么玩,刚用针扎过乳头还是红肿,被拉起奶头丝丝麻麻疼。
“嗯啊,老师...疼......”
“喜欢这个礼么?”裘言伽拨弄铃铛,听清脆悦耳声音。
“喜、喜欢,谢谢老师。”
裘言伽起棒顶着徒柯磨蹭,徒柯穴开始痒了,淫水黏乎乎浸湿内裤,水得很多,裘言伽觉大上都是片湿意。
“骚货,想要了?”裘言伽手从徒柯裤子里伸进去,他浑圆屁股。
“啊哈......老师,给我。”菊穴发痒发热,忍不住往大棍上磨蹭,想要被入贯穿欲望十分烈。
裘言伽把裤子剥来,修手指入湿润后穴里,肆意抠挖玩弄,模拟交入,指在内壁刮搔,饥渴媚蠕动着迎合手指进攻,手指探入翻搅徒柯内波波涌。
裘言伽也脱了自己裤子,棒从内裤里弹来,打在徒柯翘上,棒在他湿缝间动,随时都会进来。
这样隔靴搔痒滋味太难受了,菊穴越来越痒,徒柯难耐骑在裘言伽身上扭身哀求,“老师进来吧,学想要被老师填满。”
“学?我哪里有教过这么淫荡学,你就是街边撅着屁股等人。”
羞辱话语如芒如刺扎得人心疼,此时徒柯已经意乱迷,只能顺着老师话往说,“我是站街,老师我,骚穴好痒,老师大棒给骚学止止痒、啊——”
裘言伽将徒柯托起些,蛋大小硕大龟头顶着翕合穴,至而上用力顶了进去。
裘言伽按着他腰,让他坐在自己胯上,温暖湿润内壁将粗硕具完全吞进去,严丝合缝不留丝空隙。
“好满、好涨......”穴被老师器完全填满,他根本离不开老师这根,紧紧住,希望成为自己身分。
裘言伽开始腰,动作又快又狠,每每都能埋到最深处,徒柯劲瘦腰腹顶婴儿小臂般粗壮,伸手就能摸到。
徒柯攀紧裘言伽肩膀,在他身上耸动,裘言伽低头在他脖颈舔舐,尖卷去他脖子上热汗,涎水痕路往,头在他乳头周围打圈似舔弄,尖挑弄起铃铛,牙齿在乳尖上打磨,徒柯脸颊潮红,满眼朦胧媚态,觉心里痒痒。
老师头好热,他快要融化了。
“老师......”
徒柯去舔他凸起喉结,舔吻,眼神迷离,老师喉结、锁骨,还有那根得人欲仙欲死棒,都是属于他。
裘言伽快速着,在小穴里疯狂捣弄,每次都能到最深处,敏被疯狂戳刺,徒柯得要疯了,骚穴里薄股股淫。
“再快,嗯哼、心被顶到了,肚子好酸,老师~”
徒柯揪着裘言伽衣领,不顾楼西蒙会不会听到,不自禁舒服呻吟,“哈啊,老师,骚穴好满,太舒服了,骚穴得水啊啊哈......”
紧致嫩壁不断收缩,蜜波波不停浇在他龟头上,裘言伽舒低吼,更加猛烈胯干,徒柯绷直,身子后仰成条优美弧线。
徒柯浑身虚,被裘言伽抬起又重重跌,棍深深进淌着淫水骚穴内,甬道被凶狠破开,几乎顶到胃了,徒柯哭叫连连,“太猛了,老师太厉害了,受不了了,骚穴要被坏了,啊啊太快了......”
裘言伽越来越失控,棒重重碾磨柔嫩壁,捣弄得穴又湿又,持续不断动令徒柯有些难以忍受。
他像只小船,在狂风骤雨浪中被打得东倒西歪,有着被卷入深海漩涡危险,却是欲望掌舵,不愿回到码头,凭着腔对大海大海,在欲涌中沉沦。
尽管徒柯哀叫连连,裘言伽不顾他挣扎,依旧我行我素将棒往里狠狠顶,进带来肠还掺杂着血迹,棒上也沾了星星。
骑乘姿势玩腻了,裘言伽随意把徒柯压在上,猛然记深顶,徒柯眼冒金星,仿佛觉身被烈撕扯开,后背弓起,又像折断翅膀雏鸟重重跌落,如同烂泥般在上,手指头都不想动根。
“老师、不行了......屁眼要被大烂了。”
“这就不行了?刚才是谁求着我给你骚屁眼止止痒?水得停不来还说不行了,分明是想得要命。”
裘言伽加快速度,龟头重重戳刺敏,拔些,便能看见翻新鲜肠,紫红狰狞棒得糜烂不堪穴有拳头那么大,穴无法收缩,只能敞着血水。
裘言伽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杯Rye whiskey,半饮入,半从上而浇到徒柯脸上,徒柯被呛得咳嗽,差没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