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射精的时候,许从周听见了他低低的呻吟。他没立刻起身,脸埋在她肩头,下巴磨红她的脖颈。他微微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她果真和做之前说的一样,只是看着他。
她眼眸里蓄了一些泪水,瑰丽如猫眼星系,绚烂同玫瑰星云一样。
上次做爱的时候段弋就发现了她耳舟上的耳钉,打在软骨上,有些骇人。
他伸手碰了碰,问:“疼吗?”
段弋说的不清楚,她回错了意思:“还好,但爽的。”
许从周以为是上次说他技术不好给了他心理阴影,所以开始在事后采访她感受了。
说完,他才起身,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解下套子,抽了两张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
段弋下了床,捡起了地上的浴袍进了浴室。
他草草的洗了个一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许从周已经睡着了。
她侧着身,堪堪盖在肩头的被子没能遮住她好看的锁骨,项链因为姿势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他没也叫醒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找了一块毛巾,打湿后轻手轻脚的帮她收拾腿间的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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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扬分手后,木已成舟,在面临那些不可逆的事情的到来,许从周选择逃避,她像康有为一样逃去了瑞典。
她有一个修读中世纪文学的朋友,叫宋清途。在牛津大学的图书馆‘打地铺’睡了一周后,宋清途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家出走’。
当时许从周正在欧陆北角,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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