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次打麻将的时候包厢里空调开的很热,所以想这次穿薄一点。”
这次打麻将的人换了,徐承望带了一个姑娘来,姑娘的鼻子上没有打绷带,许从周猜测不是上回打架的那个。他坐在那姑娘旁边,耐心的传授麻将的高级技巧。
其余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个包厢,茶还是金骏眉,她腰后还是段弋拿给她的抱枕。
她今天手气不太好,后半场她一度亏本了。段弋起身去抽烟,把位置让给了徐承望,新一轮的麻将洗完牌,他从阳台回来,扯了一张椅子坐到许从周旁边。
段弋事先问她了,她是那种被人指点会不耐烦的人吗?她伸手调整着抱枕的位置,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以前学过一年的油画,被老师改画改的没脾气了。”
这话里的另一个信息点是她学过画画。
黑狗听见了她和段弋说的话,哦吼了一声:“许妹妹这么优秀?画画都学过?”
姓氏加上妹妹的喊法难叫的对味道,有人能叫出股轻佻的味道,有些人叫着让人觉得恶心厌烦。前者一般是长得帅的,后者一般是长得丑的。黑狗这样长相一般般的老实脸,倒是喊出一股邻家长辈喊囡囡的味道在里头。
段弋有个只比他小两岁的外甥女,虽然被喊一声小舅舅,倒也从不担起舅舅的重任。只有一回儿她喜欢的明星去美国参加音乐节,她拿着音乐节的门票央求了段弋一定要带她去。在他看来偶像不过是比寻常人漂亮一点的女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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