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有些抑郁,改造的时候,她身边的一个姓吴的女孩子,不知怎么也在监狱里自杀了……”
看她婆婆又要提那些恶心的事,郁泉秋赶紧打断她说,“阿姨,这事我知道的,但是,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啊?”
“善文不像我和她爸,是在革命的火焰里头打过滚的,她虽然做事让人放心,毕竟年轻,改造这样的事,她又怎么受得了,给那姓吴的女孩子一刺激,抑郁得更深了,不吃不喝的瘦得都快不成人样了。那段时间不知又怎么染了病,整个人烧得都快熟了,我和她爸复职以后,整夜整夜的看着她,没空的时候就让晓诠那孩子带着她出去玩玩,过了一两年,才让她好些。”
郁泉秋听着,心里疼得像被玻璃扎了一样。
憋着眼眶里头的眼泪,问她婆婆说,“阿姨…您,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善文发高烧的时候,常常喊你的名字,你在磨子岭上照顾我和她爸又那么尽心,你当阿姨是瞎的?”
她婆婆段数不愧高,三言两语就把这一连串的事连起来了。
郁小同志瞬间收了眼泪,眼观鼻鼻观心,好向她婆婆明志,她真的没有勾引她家宝贝女儿!
看见她这样子,她婆婆望了她一眼,慈爱地笑了,“你也别怕,我和她爸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善文姓子闷,吃亏了也不肯跟家里人说,有你看着,我和她爸不知道放心多少。”
郁小同志赶紧顺着她婆婆给的坡下,斩钉截铁异常坚定道,“阿姨,我绝对不会让兰医师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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