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小红包：“那叔次给了我多少压岁钱——”

看清楚红包容之后，她怔住。

红包里面没有钱，只有枚钻戒。

光华流璨。

棠柚把钻戒取来，捧在掌心，愣住。

“上次在芬兰，我本打算拿向你求婚，”萧则行轻声说，“你跑掉了。”

“柚柚，我从来不什么正人君子，”萧则行凝望她，眼眸幽深，“我所拥有的不多，想要什么，就得去抢，去争取。”

他什么都没有。

棠柚红着眼睛，搂着了萧则行，死死揪着他前的衬衫，把那块平整的布料拽了褶皱。

“你不用抢，”棠柚声音哽咽，“我会陪你。”

“柚柚，”萧则行亲吻着她的头发，叹息，“我早就你的了。”

棠柚仰脸看他，忍住眼的泪：“有多早？”

萧则行轻柔拨开她脸颊柔软的发，微：“或许需要我慢慢给你讲。”

——有多早呢？

——早到第眼时，他险些弄翻了茶杯。

——早到第次见面，她伸胳膊，温柔替他拭着额头上的伤。

第三次、第次……

万皆沙石，唯你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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