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没有掩饰,更没有试图辩解,谢无恙的神情犹如一口古井:
“是。”
“我以为你会否认的,”谢泣露看着他“七年前的时候,你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松口。”
毕竟那时候,他还并不明白自己的感情。确切来说,谢无恙的心里,根本也没有感情这个概念。
这是他不被允许拥有的东西,爱人、朋友、子女,甚至是父母,在谢家为之努力了几十年的复国大业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让步。
“请您放心,母亲,”他平静地说,“我很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死活并不会影响计划,所以我才会斗胆提出这个请求。
“假若她的生死事关大局呢?”
“那当然是杀掉她。
谢泣露满意地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始终未达眼底:“我应允你了。”她拍了拍手,立时便有侍女从帘幕后上前一步,手中托着一只瓷瓶。她温柔地说着,神情慈和:
“这个月的解药,快些服下吧,无恙。”
谢无恙忽然有种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他们果然很像啊,越是做出残忍的行为时,便越是柔和无害。
他打开瓷瓶,一口便仰脖咽下。衣摆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簌簌落下,仿佛海潮翻涌,他转过身,宽椅上的女人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说:
“上次鞭答你只是为了做戏,我想起来,已许久不曾责罚你了。quot;
“原本我不想大动干戈的,但你最近出格的举动不少,自己去领二十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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