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了大半的命。但依容芳眼的状态，却是好得不能再好。那他的龙珠，究竟去了哪里呢？

余秋远见容芳神肃穆，以为他有什么大事，不禁也严肃起来。

然后容芳说——

“那日在鹤兰轩，我要你替我护法，后来我们有没有——”

容芳端详着余秋远的神，见对方从一愣，到脸转红，又开始转青，久久不发一辞。心里大概有了答案。“那就是有了。”原来那不是做梦。怪不得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仅仅是闭关了一次，他的身体竟然一跃了成年的阶段。

这桩事余秋远是一也不想提，倒不是说难堪。他当时尚在没想起来的时候，哪里知这金丹是他自愿给容芳的，只以为是容芳为了活命抢了他的，一心想要拿回来。容芳又在闭关阶段，这个时候偷偷取回再简单不过。大概就是因为急切，所以才毫不设防，结果被按在水里这样那样。

比今天还惨。

今天好歹是两个人都有意识，又——那啥有过经验，还熟悉。

龙这生物，完全凭本能做事的话，简直是一场噩梦。

现在想想余秋远都能气死。

因为连指责的余都没有。

容芳：“怪不得你要睡上七日之久。”看他还老带着一怨气。“但你可以说啊。”如果是他被迫了，一怒之早就动手将人大卸八块。余秋远不提这事，也不报复回来。容芳只想到一可能性。他眨眨眼，“你是不是，当时就已经很喜欢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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