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婠婠的唇无声的在动，似乎在说舒妧对话：舒妧，这只是一个教训，但是如果让我察觉你想伤害父亲，我会占据这具身体杀死你的情郎，再杀死你！

这个执拗而阴戾的女孩，在说完之后便再次沉睡，舒妧这才掌握了身体的所有权，她呼一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第二人格就是个疯子，虽然是她分裂去的意识，但却恐怖的让她己都觉得胆寒，因为她不懂人事只有对父亲的执念，现在……

昨天晚上的相依相偎，让她彻底把顾明澜给忍了来。

对着一个龄的女性喊父亲，何其荒唐！

舒妧闭了闭眼，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又气又恼又毫无办法，与此时脑海深处又忍不住浮现那天晚上的画面，她摸了摸胸，似乎还感受到那个女人留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像极了曾经无所不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觉得己怕是坏掉了。

-

“夫人，顾小姐刚刚来访，说要将翻译好的信件交给您。”

司令夫人刚一回来，就有管家将阮棠留的稿件递上去，夫人接过去看了两眼，向外张望：“顾小姐走了？”

“是的，顾小姐说还有事要忙就不等了，欢迎您次有事情再找她。”管家说。

“知道了。”

司令夫人甚至没将稿件打开，便急匆匆的了门。

她在外面等了许久，才被允许进入原钦然的办公室，一进去便听里面有人在说：“局座，成州那个为虎作伥的汉奸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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