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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不用她吩咐,主动出去查看情况,一会儿的功夫皱着眉头回来:“是一位病歪歪的白衣公子,闹腾了挺大的动静,所以吸引了许多百姓围观。”
那个病秧子?
“他来做什么?”
天时的脸色有点怪:“给夫人您送来一块赤金打造的牌匾。”
这厮还真的把金子当砖头使?还是太看重他自己这条小命了?
这套路,跟狗血总裁言情剧的套路好像。大总裁们动不动喜欢甩出一千万买一个黄毛纯情丫头的初夜,这一直都是冷清欢觉得男人有钱烧得脑残的梗。
今儿,自己难道也撞上了?
知恩必报的人不少,但是冷清欢也相信一个道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这厮就一直这样不依不饶地送金子。那他这小身板能活这么大,他爹挣下的家业竟然还没有败光,也是一桩奇事。
所以,这病秧子,要么是馋自己的人,想用金子砸晕了好办事;要么,那就是有什么目的。
当然,冷清欢摸摸自己盘起的妇人发髻,排除自作多情的因素,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那就亲自会一会。
她抚了抚脸上的面纱,一派清冷淡然地走出宅子。
天时一打开门,冷清欢拿眼一瞅,好家伙,难怪吸引了一堆的百姓围观。人家不是瞅着这金子牌匾招眼,而是这位病秧子,太特么骚气冲天了。
正对宅院门口,停着一顶肩辇,也不是多大的气派,也没有多豪华名贵,主要是吧,这肩辇的华盖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粉嫩粉嫩的轻纱,就跟顶了个蚊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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