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小舟,缓缓地行进在,飘着樱色落英的花溪之上。舟身推起阵阵柔波,漂在水中的花,柔柔地吻别着他的船舷,年即将去到,充满着欲念和恐怖的彼方。
两岸飘着送别的笙歌,熟悉的老乡,缓缓地向他挥手。他的眼神里,似着期待,似着解脱,但年却没有看多,将己献于邪神的愧疚。
夕阳将沉前最后的金色余晖,将暮色中、坐于船头的身年,那一身白皙莹的皮肉,镀得染上了灿金的旖旎。
作为祭品的年,戴着一张描画精致的狐狸面,微笑而尖削的狐狸嘴脸,藏着一张充满了忐忑的小脸。年孤身坐在小船之上,顺着水流的方向,缓缓飘去游,朝着某个不知名的黑暗洞穴。据说在那里,住着一位怕的邪神,而他是邪神的祭品,是一个由全村人选来、代替他去承受邪神之怒的牺牲物。
白皙柔嫩的小手,因恐惧而捂在胸前,却遮不住,他那一对傲然挺立的玉峰。身一条湿漉漉的嫣红沟线,正涓涓吐着花蜜,瑟缩在小小的玉芽之,显得柔弱而娇美。樱红色的粒,像花一样立在鼓胀的白软上头。年的涨得要命,他恨不得,有人用濡湿的嘴唇,吸附在珠之上,用力地狠狠一吸,帮他痛痛快快地排将来。
是的,他的身子,经过了特殊的改造,适应着、据说是邪神的独特味,变成了一个双性的怪物。但即便是怪物,他也是一个美到了极致、勾人疼怜的小妖精。当他凄凄哀哀哭起来的时候,整个月溪村的山泉,似乎都在为他蓄泪;当他甜甜蜜蜜笑起来的时候,月溪山顶挂着的那一轮皎洁的弯月亮,就是为他而升的笑眼。
与他青梅竹马的雷希哥哥曾说,他笑起来时的脸上,像注着两潭醴酒,让他忍不住想凑身来,吻住那两个梨涡。是现在,他恐怕再也见不到心爱的雷希哥哥了。
从哥哥知道他被选为邪神的祭品以后,就刻意地对他疏远,甚至于,他都没有现在送别的人群,挥着手朝己告别。呜呜呜,好想哥哥啊……
有一次,年大了胆子,将轻薄蝉衣的前襟扯开,弹里头一对漂亮的双,颤抖着眉,鼓足了勇气对他说:“哥哥,我不想把第一次给了邪神,我、我想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你用手摸一摸这个,很软很舒服的!求你再帮小莲吸一吸好不好,好胀,我好难受……”
雷希却痛苦地转过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很显然,他不敢沾染邪神专属的东西,万一触怒了强大的神明,将会给他、以及全村人,招来灭顶之灾。
天很快黑来了,夜色就像柔墨一样,轻轻洒向了大地,把万物染得漆黑,时也在年的心上,涂了一层黑沉沉的悲壮。面那张小脸,咬着唇、蹙着眉,惧怕且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那一个乌黑的洞。
一想到邪神骇人的触手,随时洞中伸来,戳入他未经人事的柔嫩体之中,疯狂地搅弄……不行,我受不住的!第一次被破身,一定会很痛很痛。
他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