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恐怕多有麻烦你的地方。”
青年不太耐烦地看了韩衡一眼,“丁穆。”
“这地方不错啊,我从外地回来,不懂听鸿楼的规矩,头一次来,手下人冒犯之处,别放在心上。”
丁穆本是个炮仗,点就着,但好端端也不会随便发火,就是说话不太中听。他嘴角挑了挑,冷道:“别跟我套近乎,你要找的是楼主,你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也没闲心思听,听鸿楼这几年走了不少人,我一个人前庭后院都要管,忙得跟狗似的。外面少上门来几个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韩衡听了也不生气,旁敲侧击地跟丁穆聊天,丁穆说话再冲他也不生气,大概知道这个听鸿楼确实生意不大好,一个月就开一两次门,现在就剩下三个乐师,两名舞娘,靠当红时的几个熟客撑着。
不过提起那几个熟客,丁穆的鼻子要翻到天上去。
应该是身份了得的客人,也就是丁穆说的听鸿楼背后的主子。至于是不是胡吹牛,还要时间判断。
但踩地方看盘子,听鸿楼确实不小,前前后后走遍恐怕要两个时辰。花木打点得一般,不少已经凋敝,多数庭院都显得陈旧,水上落的浮叶也没人清扫。
“到了。”
眼前是扇木门,上书四字——“海棠木景”。
“你自己进去吧,楼主病着,小心些说话。”
韩衡点头,推开门,就听见吱嘎的一声。
里面光线昏暗,一眼看不出什么,一股浓重的香味扑面而来,既不是檀香,也不是果木香,细闻上去有股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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