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妓呢?你说寒雪赶到后没有看到人,那么那个男妓你后来去找并处理掉了吗?”厉天昊脸色变得严厉。
副官冷汗流下:“当时情况很混乱,少将重伤,我要抓捕陶颛,还要保住少将,实在是难以分身,后来我去找过那个男妓,但没找到,我以为他已经逃了,就……”
“所以在那个男妓进入陶颛房间,到寒雪赶到打开房门这段时间,那个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厉天昊像是在笑。
副官却抖成了糠筛。
厉天昊又问:“你也没去查陶颛是否被传染性病?”
“他当时已经被关到苦力营,我以为他在里面活不了多长时间,我……”副官想解释。
厉天昊抬起手,“除了这些,对于那晚,你还知道什么?尽量说,你说的越多、越有用,也就越能挽救你自己。”
副官拼命想,但他能说的都说了,实在是再也交代不出任何东西。
厉天昊嘴唇动了下,副官呆滞。
厉天昊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点。
副官忽然流下眼泪。
厉天昊走了,当晚,副官在牢房中撞墙而死。
厉寒雪得到消息,眼中满满都是讥讽。这算什么?开始杀人灭口,扫干净首尾?还是想为迎回陶颛做准备?
表面看起来,那晚的事,副官就是主谋,他死了,陶颛的仇怨似乎也就能散去大部分。
厉天昊又让人去调查任乾坤三年前11月9号那天在什么地方,不过任家太子爷的行踪不太好调查,他只能让人着重调查杜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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