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千雅见萧九成抬头看过来，她有些像把烫手山芋扔掉一般，赶紧把书册胡乱塞入书架中，只是对上萧九成视线，好似发现萧九成那难以启齿的秘密一般，有种尴尬的感觉。

千雅是尴尬极了，萧九成却异常淡定，可是明明本该羞耻的萧九成却表现得这般淡定表现，反而有种自己小题大做的感觉。

“千雅可是看了？”萧九成微微含笑看着千雅问道，这些春宫图册，自己都已经学习完了，千雅学学也好。她就是存心要勾引千雅的，不然等千雅主动碰自己，也不知等多久。

千雅都不知道自己改回答看了，还是没看，她总觉得萧九成一点都不像女子，她原以为下像萧九成这种文官家的女子，应该更矜持，脸皮更薄才是，可是显然萧九成和所有女子都不同。

“若是没看，千雅可以看看。”萧九成从书架上，又重新抽了一本放到千雅手中。

“你都看了吗？”千雅感浑身不自在，好似萧九成放自己手心的书册长刺会扎人一般。

“都看了，不然昨夜哪能让千雅感到舒适呢？”萧九成笑着反问道，原本还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萧九成，看到千雅满脸通红的样子，竟觉得有趣，反而不觉得害羞，更加本加厉的调戏起脸皮薄的千雅。

千雅闻言，脸就更红了，想到昨夜她和萧九成极近亲密的事情，如今再看到萧九成藏了这么多女女春宫册，只觉得这一世的萧九成哪里还是上一世的萧九成，这一世的萧九成简直就是猥琐又好色，亏她长得一张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文雅至极的脸。就算是现在，萧九成如此不知羞耻的说着这些话，可是萧九成看起来还是文雅的，好似在和你在谈风雅之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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