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拉起肖绒的手,肖绒的手有很多茧,比不得荆天月那双手,做手模都绰绰有余。
“不疼,就象征性地打一下。”
肖绒的手被荆天月拉起,她反手抓住对方的手,手指插进对方的手指缝,是交缠的模样。
“是我这样打你的力道吗”
荆天月挽着肖绒胳膊的手松开,往下,拍了肖绒屁股一下。
肖绒抖了抖,垂眸说:“哪有,不打屁股的。”
荆天月欸了一声,“我以为小孩打屁股比较多。”
肖绒想了想:“因为有人在屁股垫书,所以改了。”
她的记忆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回忆有时候是最大的滤镜,把伤心的都给剔,让人觉得捱过来,就是幸福。
荆天月:“这么虎啊,你呢?”
肖绒:“我就是捞鱼被打了一下,其他的……没有了。”
她摇了摇头,摘了假发套头发才到耳朵,脖子修长,耳朵上还有一个鲜红的耳钉,雪白的皮肤沾染了红,老旧的路灯下照射下依旧抓心挠肺。
荆天月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整个人靠在肖绒身上,“平常都干些什么呢?”
肖绒:“有志愿者来教书法,也有教音乐和跳舞的。”
荆天月:“你是那时候就学会的?”
肖绒摇头,这条路的房子都很老了,有些都画上了拆,全都是人去楼空的状态。
好多好多年前,这里热闹得都是小吃摊。
“我是初中才跳舞的。”
荆天月:“家里送你去?”
肖绒:“我……我去广场上跟人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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