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小刀心沉下去:“干爹您这什么话?我不知道您待我如何,那我成什么狼心狗肺的人了?”
戚宝山打断他:“就是真心叮嘱你一句,姓凌的绝非善良之辈他就不会对咱们安一分一寸的好心,干/他都可以,但别、动、心。我很快就回来,但还是不放心你,怕你着人家的道,让哪个居心叵测的坑了。”
“不会,谢干爹提醒,我小心着。”严小刀说。
戚宝山最后道:“你如果觉着这小子麻烦,拿不住,就直接把人扔大街上去,自然有人接手,省得咱们捏一个大麻烦进退两难,又不能宰了他,也不能供着他。”
……
严小刀挂断电话,狠拍自己脸几下不暴露过多情绪,蹲在马桶上愣了许久才起身。
浴室灯下,凌河一动不动坐于高凳上,头向后仰过去,闭目养神。头发已经吹干,身上却像在浴缸里涮过一样,白衬衫湿得透透,透明着紧嘬在皮肤上洇出一片浑然漂亮的肉色。有一滴水不安分地从鬓角溜下来,顽皮地蜿蜒着淌过脖颈脉络线条,最终活泼泼地汇入领口,融入诱人的蜜色肌肤。
美人在骨不在皮,灯下侧颜轮廓如塑如画。
凌河转脸看他:“戚爷电话。”
严小刀:“你怎么知道?”
凌河挺心疼地瞧着他:“你脸色好像刚被人打了,能把你逼出这副表情,也只有戚宝山。你不如把我直接扔大街上吧,省得如此煎熬,两面周旋左右为难。严总,我不想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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