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牠不能去花園裏追蝴蝶,況且蝴蝶也早已飛走了。
三天了。
那天在他說不要她以後,在他離開以後,他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聽文匯說他好像是去了T國,不知道甚麼時候才回來。
也許他們是知道的,只是不對她說而已。
他們對她的態度一切也取決於那個男人,這一點,她一直也知道的。
彭慧覺得心頭悶痛得很,悲傷似乎快要決堤而出,卻又苦無宣洩的出口。
很想很想有一個人,甚麼樣的人也好,可以坐下來聽她說話。
但要對誰說啊?
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連一個能和她說話的人也沒有。
除了那個男人,她就真的甚麼也沒有了。
三年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那時候流連酒吧,藉著酒精來麻醉痛覺,來麻醉那顆懦弱不安的心。
到頭來連心也死掉了,死於乙醇中毒,死在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
這一次,不可以再一樣。
再來一次,怎麼可以再重蹈覆轍。
她伸手撫著著悶悶不樂的老貓,一遍遍的告誡著自己,目光卻窗外被一蔟蔟的紫藍色抓住。
經過低溫誘導的勿忘我在初冬仍舊花開不敗,紫藍色的小花開滿了整個花園。
但開得再燦爛又如何,那個賞花的人都不在。
她覺得自己好像鄭愁予*筆下的那個思婦,更像,她的母親。
彭慧忍不住低低的嘆了一聲,就連手下的紅豆也跟著唏噓的喵了聲。
其實,她希望他早點回來,又不希望他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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