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闲适舒坦,薛崇训只觉得自己从精神到**都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
他便仰在那里看慕容嫣坐在梳妆台的铜镜面前梳妆打扮,一下摆上了一桌花花绿绿的胭脂水粉。他就差没有过去给慕容嫣画眉了。
“我想制造一种镜,比铜镜清晰得多,在镜里看自己就跟我看你那么清楚……”薛崇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慕容嫣闲扯,而她或笑或反驳两句。薛崇训突然觉得这种简单的生活很惬意。
磨蹭到酉时左右,慕容嫣总算打扮一,穿上了唐朝襦裙和薛崇训一块去参加晚宴,不过头发还是鲜卑发式,她估计也不怎么会梳汉人的头式。
薛崇训是坐在用动物毛皮铺得软软的椅上被人抬到大厅的,方一路面,众宾客文官将帅顿时就把眼睛睁得圆圆的,自然是对慕容嫣的容貌感到惊艳。这个在西北各地许多惦记的女人也不是浪得虚名,很难见到如此美貌的女人。她长得依然是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有东方人的特征,不过又带着西方的面相,很像混血的特有异域风格。是不是慕容氏祖上和阿拉伯那边的人联过姻,这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纷纷起身向薛崇训行礼,他也就趁势装装病汉,一挥手道:“身体不适失礼了,大家也免了吧,上酒上菜上歌舞,咱们乐呵乐呵。”
这时端着佳肴美酒的奴儿便鱼贯而入,丝竹之声也响起,厅堂上一时间便热闹起来。酒过三巡,王昌龄端起酒杯笑道:“的下阙,薛郎该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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