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也不是很有兴趣,本来一身酒气也怪不舒服,老早就想回去。至于那个李玄衣的侄子,薛崇训只是有点兴趣,因为李鬼手他都无法收复,对其侄子就没啥兴趣。
薛崇训从程家出来,走到他那辆松木马车旁时,被凉风一吹酒醒了三分,这才感觉迎面的风已是凉爽,秋意真真很浓了。
方才在程家吃的是午饭,饭后又喝茶吃茶点,然后看戏,这么一耽搁出来时又快酉时……晚饭时间都不远了。这日子过得,半天工夫眨眼便去,还当真是纸醉金迷。
车马一行向北而行,还没到安邑坊呢,忽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鼓声,是长安城各谯楼上的报时鼓声。要是没听习惯,他娘的还以为是打雷收衣服了。
马队转过街角,进入安邑坊北街后,这时有人声音不大地喊道:“吉祥哥。”是叫马车旁的跟班吉祥的。
只见道旁说话那人和吉祥一样的打扮,没戴帽子用一块布巾包着头,也像个奴婢一样的角色。吉祥却是认识,转头看了一眼便急忙挥挥手,意思是抽不开身,让他先走。不料那小厮反倒招了招手,正色道:“有重要的事儿,吉祥哥过来一下。”
吉祥看了一眼边上的松木毡车,竹帘拉着……其实薛崇训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在帘子缝隙里看了个一清二楚,只是不想管这种小事,便坐着没动。
于是吉祥便把手里的仪仗交到旁人手里,策马从人马中出去了,他跳下来马来问道:“找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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