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薛崇训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薛崇训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慕容嫣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薛崇训不忘说出它的味道,“嗯,还很香。”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薛崇训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了娇嫩的肌肤上。
“不要怕,驻扎吐谷浑王城的剑南军兵权在我手里,可以保护慕容家的一切权力。”薛崇训继续安慰她,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
邪恶的手指沿着胸衣的内部、压着光滑如缎的柔软肌肤一寸一寸地入侵,他摸到了一颗早已充血变硬的**,手指轻轻一捻,就听到一声迷乱的呻吟。她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喘息起来了。
“我……我怎么了,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轻轻推攘在薛崇训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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