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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姐。”可天瑜听到灵儿的名字时，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你还爱她吗？”

“什么？”柳一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琉璃剑的回归让他的心情大好，却是没注意可天瑜的反应。

可天瑜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没，没事，我就是觉得，灵儿姐能有你这样的伴侣，她就算是死可能也值了。”

在可天瑜看来，柳一山其实内心当中根本就对邱灵儿没有感觉的。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样随意的一句话，居然也能让对方记得这么清楚。

听出了可天瑜的苦楚，柳一山也将思绪收了回来，淡然的说道：“她本不应该死，都是我害了她，可能在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不。”可天瑜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你不懂，对于我们妖族而言，能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伴侣，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也曾经一直梦想着，能有一位像你这样的伴侣出现，可是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也一直没有碰到，想来我应该是不配拥有吧。”

“天瑜你…”

“好了，既然我是人族的传承者，那我还要回一趟妖族，把一些事情该处理的处理完，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

看了看柳一山手中的琉璃剑，可天瑜又说：“这把剑跟我很有缘分，但我觉得我现在还不能驾驭它，就先放你这吧，等我有了能力我再来拿。”

可天瑜离开了，不过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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