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的工作你不要插手。”荼毘双手插兜走在前面,步子慢些的真喜孽上挽着他的手臂走在他身后。
街边路灯打下的光洒在地上,男人颀长的身体余下一道细长的虚影。
荼毘走路的姿势绝对称不上优雅二字,插兜放肩的步调倒和他不知从何说起的玩世不恭的性格接近,步伐吊儿郎当出微妙的吸引力。
哈——不能插手?
我正有节奏的踏着荼毘影子的脚步前行,“嗯?那先说好,工作的时候你不许受伤,欺负你的人由我解决。所有欺负灯灯的臭家伙,我会揍到他们嗷嗷大哭!”
有靠山支撑,难免坐拥犯了点无伤大雅的错误,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特权。
说到扫尾……荼毘的伤……很严重,继续拖延下去的话以他的恢复能力会恶化到连呼吸都变成一件好比酷刑的事。
最后演变成依赖药物。
“好疼。”我举起和荼毘相握的左手,贴近对比之下是这样的触目惊心,平滑细腻的皮肤与凹凸不平的红紫。
这双手以前才不是这样的!
“灯灯,请不要包庇伤害你的恶棍啊。”我绷紧嘴角,对伤害荼毘的人恶意无限滋长。
哭包体质的我诚实的因为共情拢不住断链的眼泪,荼毘性格倔强,细节上对新鲜事物叁分热度,却对认定的事坚定不移。
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世界,对社会,对人类的疏远冷漠……
这些足以用毁容一词来定性的旧伤,即便这样,他似乎早已过了怕被人看到的时期。如此,直接表达为他治疗的意向,百分百会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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