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车辆驶过刮起一阵凉风,鹿晨曦才回过神来,棕色眼眸慢慢回复清澈。
“我……你……没事嘛?我……”鹿晨曦结结的,沙哑的声音卡在咙。
“我没事……你有没有撞到哪?”方奕轻轻拉着鹿晨曦的手臂。鹿晨曦摇头,她感到方奕的双手十分温。
刚才鹿晨曦一走神,没看见前面红灯亮起,车头冲白线,前面一辆货车横驶而过。
方奕情急呼喊,鹿晨曦才及时煞车,要不然定会撞上去。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冲红灯的小意外,是,鹿晨曦对于开车有不磨灭的阴影。刚才的冲击再次掀开她的记忆,头翻一阵铁锈味的腥甜。
“我回去吧,好不好?”待鹿晨曦点点头,方奕牵住她的手带到乘客座。
放车窗吹吹风,方奕重新发动车子,放慢车速开回去。在路上,鹿晨曦不声,双手不由地掐住己的大腿,眼神迷迷惘惘,失去了焦点,似乎是陷进了回忆当中。
鹿晨曦的无助,让她心如刀割,她以想像鹿晨曦身上的伤痕应该是车祸造成的。
鹿晨曦攥紧拳头久久未放松,方奕握住她的手,手指甚至用力钻进她的手心。她的心有一块结痂的地方被撕破,疼得冷汗直流,方奕温的手正好捂住她在淌血的心。
“到家了,小鹿……”方奕轻轻摇一摇鹿晨曦已不再冰冷的手。
鹿晨曦对上方奕关心的目光,微微一笑,用力捉紧她的手,“嗯,我知道,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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