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握紧茎刺仍旧固执。”
凌宵行将那支玫瑰别在云游耳后,玫瑰花瓣红艳似火,云游脸庞白皙似雪,两者都是超越物种的美丽,一时间竟有种雌雄莫辨之美。
凌宵行的嗓音低哑:“是否要让荆棘深入手指
才奏起这无意义的休止。”
一种声音高亢嘹亮,一种声音低沉稳重,并没有跳戏,反而让人觉得高低八度,浑然天成。
鼓声、箫声、琵琶声、钢琴声、他们的歌声,在这首曲子里交叉融合,穿丝走线般地有条不紊,徐徐渐进,终于将这首歌推上了高潮。
灯光转换激烈了起来,观众的多巴胺也随之沸腾,薛一丁唱道:“我把玫瑰送给你。”
梁园醇厚的男中音迅速接上:“连同这腐朽的爱意一起。”
凌宵行低沉的嗓音紧紧缀上:“连同这腐朽的爱意一起。”
三道递进的声音把观众的情绪调动到了极点,如同一艘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一波波浪潮不断把情绪推高。
就在他们浑身发麻、汗毛都竖起来的时候,云游的一段花腔直接把他们的头皮给整个奓起来了。
他一手掐住自己雪白修长的脖颈,一手紧握话筒,仿若吟唱了一夜的夜莺终于迎来黎明,却在一瞬间被玫瑰的荆棘刺穿心脏,玫瑰贪婪吸食血液,盛放出最馥郁的花朵,诡异又妖冶。
他燃烧着最后金色的血液,唱道:“连同这腐朽的爱意一起——”
轰!地一个浪头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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