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看,省的下回皇帝同那女先生再有什么事情又会有新戏。
皇帝从太傅府里回了宫,一路上发了疯的往宫里跑,回来之后就进了倦勤殿,严五儿不知去了哪里,宫里点着灯可全是空荡荡,皇帝端坐在床沿上良久,两眼盯着外面的月亮一点点移动,脸上五颜六色看不出狰狞不狰狞,只总之是个不好的表情。
皇帝走了之后穆清惊魂未定,彻底脱力了,连问野夫今日去了哪里都说不出来,只恍恍惚惚的喝汤药,然后就是昏睡。迷迷糊糊间又是惊醒,惊醒了看野夫坐在不远处就又睡着,如此却是什么都没跟野夫说。
这两年穆清鲜少看自己身体,左胸前的手印更是在刻意的忽视下已经忘了,可是突然之间被提起的时候穆清像是被魇住了,她竟然还能想起那时候她希望他好好儿的,一切都好好儿的。
从前时候我以为我的身体娇贵的不像话,小衣换个新的都觉得刺的慌,夏日里被热一会觉得晕的慌,现在身体已经糟糕成这个样子,还遭遇了那样的摔打,竟然不几日就好了,穆清觉着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五六日以后,她坐在屋里的窗户前看信,那是三哥灵均的信,灵均信里说一切都好,言谈间对关外的雄伟满是喜欢,穆清忽然就特别想去关外,看看三哥信里的这些个是不是真的这样巍峨。然向往的同时心下亦然伤心,三哥是个顶顶充满灵气的人,适合他的地方大抵是江南水汽弥漫的杨柳岸和红酥手黄藤酒罢,关外过于粗犷彪悍,三哥该是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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