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对于诸鹤来说,喜与弃之间,都是可以随意而为的事?
他就这般坐了许久,直到一个外殿当值的小太监轻轻叩了叩门:“殿下,沈学士求见。”
晏榕回过神来,伸手将金箱放进了另一个乌木匣中:“让他进来。”
内殿的殿门随之被推开。
沈慕之依旧还是宫宴时的那身衣袍,神色清明,显然并未饮酒。
他走到晏榕身边,正要行礼,晏榕便道:“你我见面,不必如此多礼。”
沈慕之也没继续客气,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道:“微臣方才从宣明殿来时听酒醉的同僚说起,楼将军原本言明宴后还事与摄政王商议,楼老将军却不知为何,临走前非得让楼将军跟他一并回府。楼将军拗不过,最后只得跟着楼老将军一并回去了。”
来喜暂时还没回来,晏榕先从沈慕之这里听到了结果。
他几不可见的扯了下嘴角,面上却如常道:“怎会如此?”
“殿下,您方才与臣说,你我之间不必见礼。”
沈慕之神色有些肃然,他站起身,依旧对晏榕行了一礼,“但请殿下恕臣死罪,旁人或许不知,但臣分明看到楼老将军改变意思之前,是殿下您暗中布置的人跟楼老将军说了几句。”
晏榕神色一变。
沈慕之见此,重又开口道:“殿下,臣并非来评价您的对错。
只是您……您难道不觉得,您在摄政王身上花费的时间已经过多?长此以往,恐对您的大业弊多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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