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当庭失控,邬玉生生顿住了动作:“摄政王……是反悔了?”
避帝王忌讳,摄政王的官袍以黑为底,江川湖海为景,上绣六条黄金游龙。
此刻。
诸鹤纤细修长的手指从黑色的袍袖里探出,轻佻的点了点邬玉的唇,狡黠道:“三王子殿下错了。你自己想想,本王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邬玉周身滚烫,贴上来的手指却像是毫无温度。
一触即离。
他下意识想重新占有,却被身后的晏榕在左右肩上各点两下,定在了原地。
玩够了的诸鹤准备功成身退,才直起身,便被拉住了衣袖。
这时候还能拉他衣袖的显然不会是已经双目赤红的邬玉。
诸鹤漫不经心的偏过头:“太子殿下还有何指教?”
晏榕不小心对上诸鹤的视线,又很快移开:“北狄三王子……”
“哦,交给你了,想办法帮他解决一下。”
诸鹤拽回自己的袖子,随口道,“还有,来者是客,别趁三王子喝了药就欺负人,等等赶紧松开。你不让人家动,他在床上怎么发挥?”
晏榕:“……”
将空间留给潜力股和小太子后,诸鹤快乐的走了。
德庄早已将北狄使团的其他客人交给宫人安顿,候在御书房门外等诸鹤出来:“王爷,现在回去吗?”
诸鹤还从没逛过宫里,他看看天色:“先不急。”
宗帝在位时本就子嗣单薄,驾崩时又亲点了无所出的后妃殉葬,这一殉就殉了大半个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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