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之后，已经开始亲自检查叶寒天的问题。检查的结果不偏不倚正好如叶凌青推算的那样，这让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也许是他个性中的谨慎和怀疑心，每每到了需要判定的时刻便显得犹豫不决。“是一种特殊的，有自我意识的能量，能引导生灵成就因果轮回。”

说完这些之后叶凌青暂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他知道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唯物主义者，需要留出一些时间给他们思考。

果然众人闻言面面相窥，叶凌青也有发过宗教神话的古籍，但除了极少数为了研究的和小部分对这些感兴趣的之外，大部分人都更偏向实用性强的书籍，哲学也比神学看上去更靠谱一些吧，但偏偏现在似乎要扯上神学。

在他们之中，墨霄霖属于特别的唯心主义者，对己身有用的不管是什么都会思考一下能不能利用，他并不在意所谓的知识是否科学，只要足够有用就行，所以他看书的涉猎范围极为广泛，思绪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笑了一下问道。“听上去很可怕，宗教学里面因果是十分重要而强大的力量，那么是否真的具备因果律武器这种事物呢？”

叶凌青还没回答，墨子澈倒是先一步接口了，神色有点凝重。“皓月，假设其因果律武器存在那么必然也会存在神明吗？”

想得够远也够合理。叶凌青在心中一笑，看了一眼在一旁装雕塑的墨钰耀，在其余众人投射过来的复杂眼神中开口道。“人在即神在，强与弱的差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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