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依旧庆幸,我怜易,活着。”
……
风吹过了天空,吹来了云儿,遮住了明月……
“谢谢……”
“不用。”
……
……
“人派出去了吗?”
“嗯,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了,那个男人不简单,那么长时间居然查不出他的背景……”
“咯咯咯,要不然,愁衣那小子会跟着走啊?哼,死小子,会跟男人走了。”
“濪皥没说什么吧?”昏暗的东阁,也寂静一片。
“没,怜易又犯病了,濪皡只能日夜陪伴咯,唉,苦了爷爷我啊……”阁内有人故作扭捏的人,便是东阁阁主鑫然。
“呸,骚蹄子,你祖宗我不累啊……”鑫然对面的人就是南阁阁主赤衫。
“哟,怎么,莫不是愁衣走了倒要来我这里撒泼了?”鑫然悠哉悠哉地靠在床上,手上,是一管晶莹剔透的玉笛。
“懒得理你……”赤衫起身走开,也许是乏了,乏了这样无谓的争吵,其实大家都知道,阁里的人儿,谁没有自己的痛,自己的伤。
“来一曲吧,这夜,忒静了……”
“……”
……
那一夜,东阁之内,余音袅袅盘旋,尖锐的是笛声,穿破云霄的悲愤,激破一切的魄力;低沉的是萧声,徘徊内心的悲伤,看透一切的凄凉……
笛高箫低,看似行云流水,却丝丝透着无奈,无奈这情字难写……
“骚蹄子,你说,愁衣那小骚蹄子,除了绝,还有没有其他的?”
“死贱人,愁衣是绝,可是,你看不见那小子也是个多情的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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