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被打得昏天黑地。
最绝望的根本不是这顿打。
几天后,他终于从疼痛中活过来,能下床的时候,拖着半个没力的手去了大佛寺边上的那户人家,一楼。
刚摇摇晃晃登上窗户,顾培风就觉得不对——
那家里所有家具,全部盖着白布,甚至有了一层薄薄的灰。
“伯伯,你知道那户人家,是怎么了么?”
单元门口的老伯原本扇着蒲扇晒着太阳,老广播唱的哇哇响。
听着顾培风这么问,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无比吓人,扒着凳子,一点都没腿脚不便的样子,麻溜闪走了。
硿。
沉重的佛寺钟声再度洗礼这座小城,夕阳斜斜落下,照在那面遍是奖状的墙上。
只是得奖的人,活跟蒸发了一样。
这之后,刺桐城,依旧残酷地安宁着,好像大佛寺旁一层住着的这户人家,从来没有来过,更没人关心去向。
老师忘了曾经那个极其优秀的尖子生;家长忘了曾经羡慕嫉妒恨的别人家孩子;就连学校年级排行的最顶端,苏齐云那张微笑着的照片,也被撤了下来。
顾培风背着一书包的骨瓷碟碎片,看着苏齐云的留下的痕迹,活跟沙滩上的脚印一样,海浪一淹,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1]威廉·布莱克的诗《TheLily》,作者自己瞎翻的,不要太较真。原文如下:
ThemodestRoseputsforthathorn
ThehumbleSheep,athreat’ningh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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